糊涂账罢了。
听说陈徐两家被南宫带走,江寒兴致顿消:“劳烦赵公费心了,礼物本王收下,昨日之事也怪不着赵公,让他不要揪心。”
赵含章应诺一声,却并未退下。
江寒有些奇怪:“赵姑娘还有别的事?”
赵含章笑道:“还有一件私事,不知殿下今日可有空闲。”
江寒也笑了笑:“有没有空闲,取决于姑娘的事情是什么。若是无趣,自然没有;若是有趣,没有也可以有。”
赵含章眼中泛起灵动的光彩,她觉得江寒的回答也有趣极了。
身为赵远行正儿八经的嫡女,自身素质也非常过硬,兰陵城没有哪个公子哥不是她的舔狗。
可赵含章觉得他们都太过幼稚,胸怀格局无非就是你家我家,争强斗狠,炫耀吹嘘,与她在书中读到的那般伟丈夫相差甚远。
所以,这十几年,她一直都是高冷形象示人。
但这位皇子很有意思。
赵含章开口道:“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之事,昨日殿下与徐子明斗诗写的莲赋,让郡学学子甚为感动。
他们想一睹殿下真容,便求民女带殿下去兰陵郡学一游。”
郡学?
江寒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,发现脑子里竟然毫无兰陵郡学的情报。
前身来之前倒也做了许多准备工作,他查过目前大乾所有兰陵籍官员的资料,无论后面的老师是谁,在兰陵时都出自明德学堂。
前身潜意识里面认为兰陵的郡学就是明德学堂。